金风华已经是举人了,之前在临清就有不少临清金家的亲戚寻来,想要在他名下挂田,还有不少当地的乡绅捧着银钱想要和金风华拉关系。金风华此人最善伪装,心底明明对这些人不肖一顾,可在表面上仍旧对他们待之以礼,最终乡绅的一部分礼金风华是收了,可那些金家的亲戚却被他以过继之人挡在了外头,即表示了无奈,也没得罪这些族人,最终到让这些族人回去拼命的数落临清的大老爷,痛骂他为了自己过继了儿子,让金家临清一族少了个大大的依靠。至于曾经大老爷中举去京城做官,他们在其中捞了多少好处,大家似乎都一同选择性的忘却了。
京城这里当然有不少曾经金家的亲戚,只是他们过的都算顺足,与金风华秉承表面上的友好,并没有太靠近也没有避之不及,大多数人都在观望着金风华的仕途,毕竟金风华再过继出去也曾是临清金家的人,当初是皇帝亲自下的旨抄的家,这会子大老爷的儿子再来会试,就不知道上头是个什么意思了。当然,有人观望,也有人亲自上门,不是她不懂眼色,而是她实在没有法子。
“谁来了?”正被金风华扯着衣服的仙衣喘着气问道。
金风华很是不耐,美味眼瞧着要进口,就被人打断,也忒不地道了,便沉着脸道:“让她等着。”
说完,再不让仙衣发话,直接扑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将两人弄了个干净,不一会儿仙衣就糊涂的找不到北了,哪里还记得什么人来访。
等着捣鼓了好几次,仙衣觉着自己就像只死狗,金风华别的都好,就是在这事儿上有着疯狂的执着,除非她身上来了或是真的不舒服,不然只要他想要,她就总能被他磨的点头,且有时候一次不行还要几次,虽然说她也在享受,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和个有武力的大男人比起来,体力直接被虐成渣。
“仙仙,你是谁的?恩?”金风华抱着已经摊成水的仙衣问道。
仙衣稀里糊涂但还记得回道:“你……你的。”
“我是你的谁?”金风华咬着仙衣的耳朵轻喃道。
“夫君。”
“乖!”金风华搂紧了仙衣又发狠似的冲撞了数次,才依依不舍的平躺到一旁。
这种对话,几乎每次他都会问,她也会答,仙衣只当这是金风华的习惯,还有在床上的情趣,可金风华每次听到答案才觉着自己是活着,且真正的重生,他用自己的温柔和细心将仙衣包裹在幸福的后院里,他几乎断绝仙衣看到外头任何一个男人,他要仙衣的世界里除了身边他安排的女人外,只有他一个。报仇是为了前世的恨,而仙衣则是这辈子他的福,他会继续小心的将她呵护在怀里,谁也不让触碰,仙衣只能是属于他的。在她的面前他无需伪装,也无需防备,她知道他本性太多,他了解这个女人的本性,他们同样都是要活下去,只是在相互试探搀扶的过程里,再也分解不开。
“风华……”怀里的女人呢喃的喊道。
“没事,全交给我。”金风华抱她入怀看着她入睡,她只需要这样就好,什么都不烦心,任何事都交给他来。
仙衣是彻底爬不起来了,金风华给她盖好了被子,又叮嘱碧玺要好好守着,这才换了身衣服往外走去。
“主子,那人还在前头。”观棋后脚跟上说道。
“还没走?”金风华看了看天色,皱眉道,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没那么多耐心,看来是真的过的不好。
金风华迈步入内,对面一身蓝底袄裙的女子顿时站了起来,随后无措的喊了一声道:“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