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二人落下后,刚好位于鬼脸人左右两侧。
“蓝浩!”
台下,杨锦江对着台上的络腮胡子惊讶大喊。
“杨老板,别来无恙啊?哈哈……”
赵如龙斜眼一撇,但见络腮胡子全身黝黑,肌肉强劲,似铁人一般,心里又惊又笑:“原来这人就是昔日的古惑堂堂主蓝浩!看样子有两下子!哼哼,但他却不知早已被洒家扣了个大绿帽!”
“黄旺,做得不错!”那个跆拳道中年男子向台下的黄旺竖了竖大拇指,黄旺见状,欢喜的点头哈腰。
“老大,我们来得刚好!”跆拳道中年男子又对鬼脸人说道。
鬼脸人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却仍是落在杨锦江身上。
“杨锦江,你可知我是谁么?”
“你……”
“十三年了,我的声音有没有变?”
杨锦蕊突然花容失色,脱口喊道:“你是……二哥?”
“小蕊,总算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
鬼脸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英俊而又沧桑的脸颊,正是杨锦江的弟弟,杨锦添。
“铁砂摧心掌!他就是杨锦添!”赵如龙情不自已,心中暗暗喊道。目光一转,移到了杨锦添的双手上,但见皮肤雪白,红润无比,并不像修炼铁砂掌或者比铁砂掌更厉害的铁砂摧心掌的手。
“莫非他的铁砂摧心掌已修炼至大成境界,所以老皮尽退,变成如此模样?”意念至此,赵如龙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二哥,你为何如此打扮?”杨锦蕊满脸疑惑。
“哈哈,原本我不想露脸的,但发现你在,而且又是中秋节,所以我就想让你看看二哥现在的样子!”
“二哥,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
“这个,就要问你大哥了!”
“我大哥?”杨锦蕊更加疑惑,望向身旁的杨锦江。
杨锦江低着头,突然抬起来,长叹一声,“这次赌博,应该是你精心安排的吧?”
“不错!我本想不露面就解决你的,可惜最后我还是有些手软了!”
“你说什么?”老鹰突然冲到杨锦江身旁,拔出了手枪,其他一些手下也纷纷伸手入怀,摸出藏在怀里的手枪。
“不准乱动!”杨锦江扬起右手,制止了老鹰。
“老鹰!十几年了,你还是喜欢戴墨镜!”杨锦添满脸柔笑,掌心突然滚出一颗铁珠,中指轻轻一弹,嗖,破空划出。
叮!老鹰的墨镜应声碎裂!
“啊……”老鹰吓得倒退两步,双手在眼睛上擦了擦,看看有没有被打瞎。
“我若杀你,便在顷刻之间!”杨锦添双手背负,皓月之下,白衣如雪,胜似仙人。
众人见他这份气势,不由的都感觉自己矮了半截。
“我既已露面,前尘往事,就说给大家听听吧!”
啪!啪
杨锦添轻轻拍了两下,大货轮上应声走出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
“杨锦江,你还记得他吗?”
“大爷!”白发老头走到邮轮上,满面平静的向杨锦江点了点头。
“方国华!你没死……”杨锦江大惊失色。
“爷爷!”人群里冲一人,向这个名叫方国华的白发老头扑去。
“咦?这不是方小阳吗?”赵如龙认得这个冲出来的青年。
“小阳,你到一边去!”方国华见到孙子,也不欢喜,面不改色,将方小阳拉至一边。
“我要说个故事,但这个故事却是事实!”方国华抬起头,仰望明月……
原来杨锦添和杨锦江系同父异母兄弟,杨锦添母亲朱雅兰系杨锦江和其母亲高春芳所害,这件事后来被杨锦江父亲杨广玉知道后,便对高春芳冷落。高春芳在冷落与夜夜噩梦中黯然死去。不久杨广玉也死去,但在遗书中隐含了事情真相,并做了两份遗书,一份正统,一份私自托方国华(即方小阳爷爷)保管,如不出意外就至死也不要将这份遗书交给杨锦添,但当方国华看到杨锦添被杨锦江日日排挤与陷害(杨锦添劈人十几米打人事件系杨锦江安排)后,他便将事情真相告诉了杨锦添,杨锦添知道后便离家出走出走。
“大爷,多行不义必自毙,希望你好自为之!”方国华语气淡然,像是看透了红尘俗世,不喜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