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门客刚刚游学归来,在侯客室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费门客就纳了闷了,这啥情况啊?那报信的呢?怎么的,就给我晾在这儿啦?还有自己那儿子,这是去哪儿了?每次游学出去,回来以后,自己那儿子还过来嘘寒问暖一下什么的。
这次怎么这么反常呢?……
是不是又帮衬着公子哪里撒野去了?
费门客对于此次游学回来,将军府的反应很是疑惑。
将军他人呢?
我最起码也算是首席门客了?
怎么就这么对待?
看这一大行的问号,你就应该知道费门客脑袋里的疑问究竟有多复杂了……
费门客想净一净心思,现在回家都这么难吗?……
实在太奇怪了。
费门客刚端起一杯茶,先润润心神。
茶杯盖儿刚打开,切开茶嘴,刚贴到嘴唇上。
一个庞然大物“嗖!”地一声,扑到了费门客的大腿上。
这吓了费门客一大跳,“什么玩意儿!”费门客嚎啕一嗓子。
那些滚烫的茶水差点全倒身上。
费门客赶紧擦擦新衣服,把茶杯搁置在一旁,定睛一看。竟然是将军趴在他的大腿上,“将军……”费门客苦笑了一声,“您这是做什么?一下子就扑到了我腿上。还有你这一身白衣服是干什么?府里在办谁的丧事?”
费门客大汗,这将军是什么毛病啊?以前还真没发现将军有这病……
将军一脸地悲伤,好像几个小时前,大闹自己将军府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
将军一面抽泣着,一面在费门客的裤子上拭着眼泪。“老费啊,我心里难受啊!”
费门客心里一惊,难道是自己离开的这些ri子出了什么岔子?那就怪罪不得啦!费门客赶紧半蹲在地上扶起将军,“将军。地上多凉,将军起身说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费我必定披肝沥胆,尽力而为!还有,咱们将军府里到底是谁死了?将军请明说!”
“我那儿子……”将军像个怨妇一样哭哭啼啼地,没完,皱皱巴巴的小眼皮,总算是眨巴出两滴真实的眼泪来。这两滴“悲伤”的泪,是将军突然想到自己培养的那些杀手今天一个个一去不复返的小眼泪。
“你那儿子?你是指公子?”费门客惊讶极了,那个油头滑面的笨小子,怎么会?
“公子怎么会?”
个屁!你儿子才死了。
将军心说话。看来激an计得逞了,将军心里的计策是先稳住他费门客,然后在一步一步地设计。
如果不行,咱只能……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了!
“没错,我的儿子。”将军越哭越悲伤,好像真是他儿子死了一样。
这演技,去奥斯卡拿个小金人儿都足够了!
“我的儿啊!家恒啊!……”将军悲愤地哭天抹泪儿呢,袖子上全是水。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等等……家,家,家恒?”费门客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公子死了?是他儿子死了!!!
“家恒不是我儿子吗?”费门客不假思索几乎脱口而出。
“你儿子不就是我的儿子吗?家恒可是我的干儿子!我的儿子啊,家恒死了。儿子啊!爹爹真替你悲伤啊!”将军瞥了一眼费门客,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