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随我修行?”
“哈?”阿悠抽了抽嘴角,她觉得自己终于知道这男人是做什么的了……原来是个神棍啊!
枉费他长了那么一张好脸,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出来骗钱,据说这些道士最爱带个小道童,所以,她被盯上了?不花钱的徒弟什么的……
救命!她不想做女道士啊!
“那个……恩公啊,”阿悠吞了口唾沫,犹犹豫豫地说道,“我不能出家修行的,我将来还要嫁人的。”
“嫁人?”
“是啊!”阿悠一见有戏,连忙抓紧机会,满口跑火车道,“我我我有未婚夫的,等我及笄就要嫁人,所以你还是另选高明……”
“未婚夫?”长琴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地重复道,脸上蓦然浮出一个异常灿烂的笑意,“阿悠,你何时有的未婚夫,可否与我说说?”
“……”
错觉吗?
刚才那一瞬间,好像他的背景是电闪雷鸣。
不妙啊……相当不妙啊……
情况似乎比她所想的还要可怕。
这货……
这货……
这货该不会是恋童癖吧?!
“那个……”
“嗯?”
“我、我突然觉得头好晕……能不能再休息下?”阿悠弱弱举手,可怜巴巴地瞧着身旁的青年。
“自然可以。”长琴微微一笑,将一旁桌上的汤碗端来,“先喝下药再休息吧。”
“……”她可以不喝这个看起来就很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看来阿悠是不累了?”长琴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那么,我们继续方才……”
阿悠泪流满面地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汤碗,“扑通扑通”就灌了下去,而后往床上一躺,双手抓着被子蒙住头:“我睡了!”
屋中,重又恢复了寂静。
如同乌龟缩入壳中的女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长琴哭笑不得地看了她片刻,终究站起身,伸出手帮她理了理被沿,又将她蒙在头上的被褥扯下,不出意外地见到其睫毛乱颤,他失笑地伸出手指弹了弹那额头,闭紧双眸装睡的小脸顿时一皱,长琴心念突动,没有抵抗这份悸动的他只是顺由心意地低下头去,轻轻地在那眉间印下一吻,低声道:“阿悠,莫要怕我。”
直到关门声再次响起。
阿悠才重又睁开眼眸,泪流满面地捶床。
不怕才怪吧喂!
——爹,娘,怎么办,你们的女儿我似乎遇到了一个变态!
——嗯,还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