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听起来却是有些讽刺文轩的意思,好像是说你文轩的水平也就是一个外行。
文轩不由冷哼了一声,心说一会结果出来了,自然有你的好看。
但是台下的董子韵也冷哼了一声,却让董德昌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了?”董德昌还以为女儿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这都什么时候,还光顾着和女主持**,一点正事都不干。”董子韵醋意十足的说。
“这是吃醋了?”董德昌笑着说。
“喂!鬼才吃他的醋呢。”董子韵俏脸一红,顿了顿脚。
“这正是造假者高明之处,几乎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境界!”于飞赞叹着说:“但是假的永远是假的!造假者可以将画面模仿的惟妙惟肖,甚至可以将风格模仿得仈激u分相似,他是他们却临摹不出其中的意境!这幅画的意境到这里戛然而止,从这往下,画面变的呆板、刻意,意境更是荡然无存!这幅画其实是一幅拼接品,上半张是蒲华的真迹,下半张却是后人仿造的!”
于飞的话掷地有声,带着强大的自信。但是其实总结起来就只有一个字——玄!什么狗屁的意境,只不过是于飞没有办法而找的托词。猛一听起来还是满唬人的,仔细一品才发现,于飞什么确凿的证据都没说出来。
“还真是有些不同呢。”经于飞这么一说,王妍也面露疑惑。
&.收藏的行外人能看出来?才怪!
“我看看,我看看。”台下自然有很多的自诩为专家的观众,不由的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究竟。
“嘿!还真是呢!别说这个于老师年龄轻,但是眼力劲却不同一般呀。”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观众赞叹的说。
“快拉倒吧。”他身边的一个人说:“这里到藏宝台中间隔着几十米呢,连上面画的是什么都看不清,你竟然还能看出差别?”
“不懂就不要乱说。”中年人老脸一红,坐下来不再说话。
此时,观众席上的一个穿戴考究的五六十岁的老人扬起手,在自己的脑门上狠狠的打了三下。
“大叔,你这是做什么呀?”旁边的姑娘问。
老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的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老人便是韩金财,除了高姓老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幅画的底细了。
和于飞说的一样,这幅画就是拼接的,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造假高手仿制的,就成本来说,甚至比真迹的价格也低不了多少!通常不会有人吃饱了撑得来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个特殊,韩金财想用这幅拼接画彻底的击败董德昌,从而树立恒兴典当行不可撼动的老大的市场地位。
却没有想到,最终功亏一篑,竟然害了自己!这个可恶的文轩,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已经把所有的错误都记在文轩的头上。
有的人或许会说,韩金财现在还有机会,既然这幅画有把握骗得过董德昌,难道就不能骗过单家强吗?如果单家强裁定这幅画是真迹,那么最终败的还是于飞呀。
如果于飞不说出这幅画是拼接品的话,那么还真有可能骗过单家强。但是现在于飞已经挑明了,以单家强的眼力自然能够轻易的判断出真伪,所以说韩金财现在已经败了。
此时,董子韵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王经理?”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董子韵疑惑的说。
王经理是宁都典当行瞻园店的经理,董子韵见过几面,倒也认识,这次鉴宝大会因为名额有限,王经理并没有到现场。
这个时候他打来电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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