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兰成杰吩咐兰太太用棉被把兰玉包裹严实了,装进一个大木箱子。又叫人装扮成送柴草的下人,赶着马车匆匆赶往礼郡王府。
怕兰玉半路上喊叫,兰成杰还特意吩咐丫头煮了一碗加了迷魂药的安神汤,亲自给兰玉喂了下去。兰太太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却也无可奈何。兰家已经是穷弩之末,若再不借助他人的力量,恐怕抬头无望了。
兰成杰铁青着脸,幸而礼郡王曾当着自己的面儿保证过会好好对待兰玉,相信他那般虔诚,兰玉进了礼郡王府也不会受委屈的。
木箱抬走的时候,兰太太哭的撕心裂肺,非要坐着马车跟着一起去,是兰成杰死死拽着她不放,她才没能去成。
兰玉一走,兰太太在兰成杰胸口狠狠锤了几拳,骂道:“天下竟然有这样心狠的爹,兰玉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你就让她如此屈辱的进入礼郡王府?日后礼郡王府的那些小妾,谁能看得起她?”
兰成杰没有回答,但心里有那么一把算盘。昔日吕布四面被围,不也是把女儿绑在身上,欲杀出城去向袁术求救?吕布的女儿是诸侯之女,不必自家的兰玉金贵得多了?
自己金奴银婢,无限娇宠的把她养的这么大,不就是为了她将来嫁个好人家,祝自己一臂之力吗?
想到这儿兰成杰忽然有些郁闷,当初认了卫元熙这个干闺女,本以为可以用她代替兰玉,谁知她竟然越发操纵不得,除了给自己拿了几件值钱的古董之外,什么力也没出。简直滑的像一滴油,根本捉不住。
兰成杰叹了口气,合十双手:“老天爷,让我苦命的玉儿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吧。”
兰玉被一路从礼郡王府的后门抬进了萧容澄的卧房,萧容澄早就把自己洗的喷喷香,坐在房里摩拳擦掌。看见下人抬着箱子进来,萧容澄忙站起身指挥:“轻点儿,轻点儿,别把她摔伤了。”
下人放好箱子,打开铜锁。萧容澄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退出去。
萧容澄舔舔自己的嘴唇,蹲下身子,打开箱盖。兰玉歪在箱子里,呼吸平稳,还在睡着。长长的睫毛被烛光一照,显得十分娇俏可爱。萧容澄欣喜若狂,伸手把兰玉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兰玉身材娇小,被五大三粗的萧容澄抱着,就像一棵粗壮的树上轻飘飘的挂着一件衣服。萧容澄的小臂甚至跟兰玉的大腿一般粗细。
望着怀里的小人儿,萧容澄忍不住一亲香泽,碍于她发间一只蝴蝶簪子碍着他,他一张嘴,把簪子咬住,从发髻间扯了下来。没了这根簪子,兰玉鬓发松散了一半,却愈发柔媚了。
萧容澄爱不释手,慌忙吹了花厅的灯,只留下拔步床对面的两只红烛。
把兰玉小心的放在床上,萧容澄飞也似的褪去衣裳,只留下一件白色寝衣。他伸手去解兰玉的衣服,冷不丁发现兰玉的腰肢竟然还没有自己的大腿粗。
萧容澄龇龇牙齿,似一头准备觅食的野兽。
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瓶,这东西是大哥萧容深的爱妾卫氏给的,说是能以祝雅兴。萧容澄将信将疑,往嘴里倒了几颗药,慵懒的爬上床榻。
兰玉睡在身边,一动不动,好像画里的美人。萧容澄抬起脚,跨在兰玉身上。兰玉没有知觉,还一动不动的睡着。
萧容澄觉得身上愈发燥热,想来这药物确实有点意思,数九隆冬竟把人热得冒汗。萧容澄睡眼迷离,伏在兰玉身上,弄了起来。
兰玉身材娇小,比萧容澄所有的妾室都要娇小,她又不会动,只是夹着腿,萧容澄愈发觉得满足的周身都要燃起来了。
“兰玉,兰玉……”萧容澄呢喃道。
也不知兰成杰给兰玉弄得迷魂药用了多大的分量,兰玉竟然还没清醒。萧容澄听不到兰玉的声音,愈发觉得没趣儿,好像自己在跟一个死尸亲热。
他在兰玉脸上掐了一把,她没有反应。
萧容澄更加肆无忌惮的啃咬起来,咬住她的舌头,直到咬出血来,腥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萧容澄却觉得那是世上最甜美的味道,比鹿血还强。他一点点把兰玉嘴里的血嘬出来,终于,兰玉皱皱眉头,她似乎感觉到了舌尖钻心的疼痛,吭了一声。
萧容澄手疾眼快的抓过床上的一方帕子,团成一个球,塞进了兰玉的嘴巴里。不怕她乱喊,就怕她极怒之下咬断自己的舌头。有了帕子做担保,萧容澄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一手按着兰玉的嘴巴,一边舔舐这兰玉的眉眼,鼻梁,甚至含住她柔软的耳坠。
兰玉呜呜咽咽的叫着,身子却不听使唤。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萧容澄却视而不见。
“只可惜啊,你不能给本王生个孩子。”萧容澄叹了口气。
兰玉绝望的把脸扭过一遍,看也不看萧容澄。她这辈子再也不能跟成庸一起讨论棋谱了,再也没机会听见他喊“兰玉”了。兰玉脑袋里一片混乱,想到几年前在卫府,她不知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汤,之后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抱着成庸说了好多胡话。
早知道有今天,还不如当年就把自己给了成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