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澄见她丝毫不配合自己,有些愤懑,从前个耶律奴儿玩儿惯了,已经习惯了女人主动,或是拼命迎合他的样子。兰玉这样,弄得他有些打蔫儿。
“看着本王。”萧容澄一把掰过兰玉的脸。
于是兰玉闭上眼睛。
“看着本王!”萧容澄手上一使劲儿,把兰玉的脸色捏出一个红斑,连脖子也被他掰的咔咔响。
兰玉依旧倔强的紧闭眼睛。
“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睁开眼睛!”萧容澄双手捏着兰玉的头重重砸在枕头上,砸的兰玉头昏脑涨。
萧容澄俯下身:“你是不是想这你那个心上人?”
兰玉不说话。萧容澄冷笑一声:“别想了,没机会了。”萧容澄把手伸到兰玉的身子下摸了一把,摸得了一手殷红的血,举到兰玉眼前:“你这个残废的女人,也就本王不嫌弃,还肯要你。换做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把你娶进家门。”
萧容澄稍一松手,兰玉就把嘴里的帕子吐了出来。
“娶?”兰玉睁开眼,在萧容澄脸上啐了一口:“你这叫娶吗?你这叫偷!就像那些纨绔公子们一样,卑鄙无耻!”
萧容澄倒不在意她骂什么,只是啐的这一口让他下不来台。堂堂王爷何时让人啐过?萧容澄暴怒的掐住兰玉的脖子,咬住兰玉的嘴唇,好像决意要把她嘴唇咬破。
血渐渐染红了兰玉的唇瓣,她疼得直冒冷汗。
“贱人,要你一个残废,还需要八抬大轿吗?”萧容澄挺直身子,把兰玉冲得摇摇欲坠。兰玉下身没有知觉,只是觉得自己随着萧容澄一起摇摆。
“求求你,求你杀了我。”兰玉的眼泪止也止不住,用于,萧容澄愤慨得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的身上沾着潮湿的尿液。
下半身没知觉的人,是没办法忍住内急的,况且,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内急。
萧容澄抓起架上的毛巾使劲儿擦拭着身上的尿液,恨得直咬牙。这哪里是要了个睡美人?分明是要了一个活祖宗,吃喝拉撒都要靠人伺候。先前的欣喜敢随着这一泡尿一扫而空,萧容澄瞪着兰玉,这个晦气娘们儿,上面流水,下面流尿!讨厌!
萧容澄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裤出来,用盆子里的水把自己擦洗干净,免得一身尿骚味回到耶律奴儿那里,会被她嘲笑。
兰玉躺在床上,床上一片狼藉,虽然身上没有知觉,但心里那份膈应是无法休止的。兰玉有些绝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看萧容澄的意思,是绝对不可能叫丫鬟婆子尽心尽力来服侍自己的,很快,自己的床上就会一摊污秽,没人清理。说不定还会被下人们欺辱。
兰玉把舌头伸到牙齿之间,想一口咬断舌头了此残生。但萧容澄却飞也似的冲到她面前,从地上抓起刚才的那团帕子,一股脑的塞进兰玉口中,也不顾那帕子有没有沾了砂石灰尘。
光塞块帕子有什么用,她自己是可以吐出来的,萧容澄四下望望,从幔帐上四下一块布,勒在兰玉脸上,这下她就吐不出来了。
萧容澄冷笑一声:“想自杀,没那么容易。你爹用你换了京城税收的管理权,这可是四爷我磨破了嘴皮子在皇上哪儿求来的。”
兰玉呜呜咽咽的哭,哭的萧容澄心烦意乱,转身出了门,把兰玉独自丢在房里。
耶律奴儿正躺在偏殿软榻上,萧容澄推开门,正和她打了个照面儿。
耶律奴儿噗嗤一声笑了:“瞧你,一刻钟也离不开我这儿。”
房间里暖香扑鼻,顷刻便让人酥了骨头,耶律奴儿水蛇似的身躯三两下就将萧容澄缠住:“怎么,那个兰姑娘不好?”
萧容澄撇撇嘴:“别提了,若是有你半分好,我也不来你这儿。”
耶律奴儿白了一眼:“没良心的,你就不怕伤我的心吗?”
萧容澄一把揽住她的腰肢:“会吗?那本王今晚就让你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