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朕怎么会妄为?
作为皇帝,汉灵帝刘宏绝对不是什么明君,老臣们的话当即把他得罪狠了,一挥手就罢了早朝,回到后官又堵气沉思。
按照皇宫里的规矩,所有献上来的东西,都会由小太监偿试,在确定没毒后,再由皇帝和贵人服用。可是眼前的仙药不同,他太少了,满打满算就两口的量。偿毒少了不行,多了又浪费,万一……
左思右想脑袋发炸,思来想去的刘宏还是没敢拿自身小命开玩笑,叫过张让言道:“阿父,此仙药朕不愿独享,还是咱两一人一口的好,你就先请了吧。”
“陛下洪恩,老臣万死不足以回报,但此种神物臣不敢专享,还是把赵忠他们一起叫来为妙。”
刘宏不傻,张让更不傻,这种明摆着的火坑,自然不能光自己跳,要死也得拉个掂被的。
等小黄门把十常侍全部叫到身边,明白前因后果的一干老太监,全都恨不能把张让掐死,可那话讲的,一个个全都别出新才,即表明了对皇帝的感恩,又掩饰了对偿药的恐惧,最后还是刘宏一声叹息,叫过小黄门一样灌了一口。
少顷,小黄门死了。不是因为刘大神棍送的药有毒,而是刘宏发了怒。
此等神药,怎能由一个阉人享受,还是朕自己来吧。
手里捧着空荡荡的两枚水晶葫芦,感觉全身上下通体舒泰的汉灵帝无比悔恨,早知仙药如此强大,哪能让一个小黄门干掉一半,这也太浪费了些。
刘宏后悔,十常侍更后悔,张让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刘宏什么德xing,作为随身太监的十常侍谁不清楚,那是二十岁以后不服药就不举的茬子。如今到好,两瓶药下去,原本眼看要死的人物,立马接了地气,瞧瞧那充满血se的面颊,再瞧瞧那倍棒的jing神头,哪一样都表明了仙药的效果。
有鉴于仙药的强大,不光皇帝十常侍想要寻找刘大神棍,得到消息的大臣外戚也来了jing神。消息传到北海,得知过往的孔融孔让梨没过三天,便步了司马水镜的后尘,躲在家里开始装病。这病不装不行啊,不装病上哪找刘兴汉去,那家伙早他丫的入海了,鬼才知道如今在哪。
皇帝找不着人,十常侍挨了批斗,大臣们明面上一个个装的无比清高,暗地里尽皆风云涌动。一时间,无数船只奔赴东海。可是这些家伙又哪里找得着刘兴汉?
经过两个多月的海上奔波,我们的刘大神棍在辽东苦寒之地上了岸,一路打打杀杀进了辽东郡,和一个笑眼微眯,名叫公孙度的家伙接上了头。
要说起公孙度此人,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别看三国时期刘备曹cao孙权三分天下,可真要论起功过是非,还真不一定比得上此人。
公孙度一生几经起伏,后来在辽东称了郡王,东征过高丽,西征过乌丸,打的塞外异族苦不堪言,为华夏大地守土一方,称得上真正的豪杰。可是眼下,这位豪杰却无比落迫,如果不是亲戚朋友接济,恐怕连饭都要吃不上了,在刘大神棍找上门时,险此以为认错了人。
“你真是冀州刺史公孙度?你就住这地方?”
三间茅草房,一个大马圈,公孙度的家哪里像个官员,听完刘大神棍不敢相信的话语,公孙度反到显得很是大方:“小友请勿见怪,前番罢了官职,如今也只能凑付着过过罢了。来,咱们里屋喝酒。”
并排入内,两方落坐,瞅着屋里简露的模样,刘大神棍不由得露出丝丝怜悯和不愤,怨声道:“将军本非常人,哪能落魄于此?如果看得起贫道,就请把这些收下吧。”
瞬间堆满屋子的金银珠宝,黄的,白的,映花了双瞳,公孙度看着近在咫尺的涛天富贵,右手哆嗦半晌,在把酒液洒掉一半后,才咕咚咽了口唾沫:“仙师还请先将这些收起来。度,何得何能,得您如此青睐?”
“将军切勿自嘲,你有获得他们的资格。”招呼典韦把好房门,由许禇压着郭嘉戏志才坐在一旁,刘大神棍向公孙度忽悠道:“汉室将倾,北地必乱,待群雄逐鹿之时,塞外异族肯定会有祸心,所以贫道在此恳请将军北地称王。”
“这个……”两眼发直端住酒碗,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自从罢了冀周刺史的官职,回到老家的公孙度可畏度ri如年。坐惯了上位者的人物,哪能干于平凡。但辽东称王,可是杀头的买卖,不得不甚重考虑。
时过半晌,见公孙度神se间有所悸动,刘大神棍继续忽悠道:“将军如果害怕麻烦,那就先分些财宝向十常侍买个官职,此举非是向宦官低头,而是为了以后考虑。”
“这……我还得思索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