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跟他辨,我们支持你。”盲目的崇拜加上泼天的大恨,不管是平民还是学子异或世家豪门,都不相信刘兴汉一个神棍能在辨论上胜过孔融。
听着治下子民们狂热的呼喊,让梨老官激动了,昂起脖子大声道:“好!老夫答应你,咱两来辨!”
“很好,不错,你说贫道不忠不义非仁非德,那么咱两先来说说忠。”刘兴汉一弹指甲,诡笑发问:“老官,你凭什么说道爷不忠呢?”
“妖道,你当然不忠,身为大汉子民却蔑视皇权,不仅私改律法违背祖制,还犯下诛灭九族的戮君大罪。此般,当为不忠!”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面se骤变,刘兴汉死死盯住孔让梨,一双鹰眸寒光暴闪,“老官,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说我杀了皇帝有人能证明吗?”
“兖州牧曹cao可以做证!”闻听刘大神棍抵赖之语,孔北海大义凛然吐出人证。
刘兴汉瞬间乐屁了,厉声开骂:“孔融,亏你还被世人尊为大儒,也不动动你那灌了铅水的脑袋瓜仔细想想,曹cao老贼那长相酷似驴粪蛋的家伙说的话能信么?天下哪路诸侯不知道我刘兴汉和他曹孟德有仇,他说贫道杀了皇帝,贫道当真就杀了?如果这样,那我说你杀了行不行?”
“你,你这是狡辩!”孔融怒气冲冲瞪大眼睛,须发皆张显然气坏了,转而又叭叭叭定下数个罪名,“就算没人能证明你杀了皇帝犯下涛天大罪,但你乱改祖宗法制的罪名却跑不了。收商税与民争利,加农税百姓难活,用奴隶丧仁辱德,起兵戈为祸天下,若是如此还不能被称作不忠不义非仁非德,那老夫也无话可讲!”
孔北海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但是刘兴汉根本不在乎,问了一句说没说完,见让梨老官闭口不答,才淡墨的甩开道袍,站起身行望着下方北海民众辨道:“蓬莱有盐,乃贫道仙家术法所制,凭什么不能征收商锐?那些盐若是没有我刘兴汉,旁人能造的出来吗?”
“…………”
“商人通行天下,低买高卖占了无数财富,比起地里刨食吃的百姓不知道强出多少!既然农民要交税,凭什么商人不交?”两句直指人心的问话说完,刘兴汉压根不给孔融反驳的时间,刷的竖起两根指头弯下一根,“朝廷不收商税,跟祖宗法治无关,真正有关系的,乃是这些商人背后的世家豪门。”
“你,你住口!”
第二根指头挑起眼都不回,典韦十分明事的甩了孔融一巴掌,啪的扇飞数颗大牙,刘兴汉的声音越发高亢了,“豪门产官,天下九成皆出于此,为了把天下财富收刮在手,他们把商人的地位扁到最低,可是你们这些不长脑袋的蠢货也不想想,天底下的豪商都出自哪里?还不是出自这些世家大族?”
“妖道,你、你羞得胡言。”满嘴露风吐着血沫,孔北海是当真怕了。
刘兴汉的话语还在继续,底下原本气愤的百姓渐渐变的迷茫。
“商人有钱,一个商人的财富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万倍于民众,他们用低价买了老百姓的东西,再把老百姓的东西用高价卖出去。但是回过头来却一分税钱不用交,此事何理吗?”
何理?不何理?问完话的刘大神棍张开双手,用炸雷般的声音喊道:“不!这不何理,很不合理!百姓既然要交税,商人凭什么不交,难道就因为他们出自世家豪门,是天下官员的代表吗?若如此,这天下不要也罢。”
“妖道,你、你这是蛊惑,是在造反,是要诛九族的大罪!是……”
“典韦,给我封了这老家伙的嘴。”一个眼se使出,臭袜子填进嗓眼,刘大神棍戏谑的瞅了眼孔融回过身来,眼神越发鄙夷了,“何为忠?忠于大汉朝吗?上数四百年,刘邦不过是位混混,那时候的天下,乃是秦国的天下,再往前数还有商,如果真要讲忠,这里面有多少人是秦国的后代,又有多少人是商朝的后裔?跟我讲忠,你刘北海也佩?“
呜呜两声,臭袜子堵在嘴里,说不出话来的孔啧双目喷火。可是底下的百姓们却不在看他了,迷茫的眼神也渐渐改了se泽。
“忠讲完,咱们再来讲义。何为义,我截教便是以义立教,十万弟子十万仙,生死全为截教仙。为教主,百死而无悔,换成现在的说法,义就是团结,可看看你们这些苦逼样,有个屁的义气,又有个屁的团结?”
忠义讲完再说仁德,传教士纷传天下的封神榜为刘兴汉帮了大忙,“孔融说贫道加收百姓农税,这没错,不仅没错,而且贫道还收的很高,足有五分之一。”
轰的一下人群炸窝,在信息通信不方便的三国,百姓间的消息还是很闭塞的,虽然时有风闻,但真正听到刘大神棍承认,还是不由的感到心颤。五分之一,蓬莱地区的老百姓还有活路吗?看着治下民众勃然se变的神情,孔融似乎又有了底气。
但马上,这份底气便化为了污有。
“你们只看见贫道加收农税,却何曾见到蓬莱民众产值?不怕告诉你们,别说五分之一,就是二分之一,蓬莱百姓也不愁吃穿。”扬手一挥意气喷发,刘大神棍很是自豪的讲解道:“经过三年多的技术研究,通过无数农民工匠的辛苦努力,再加上士兵们从塞外抢回的牛马,我们蓬莱农民的平均产值是你们的五倍还多。同样的土地,我们蓬莱能多出你们至少两倍。如此,还有人说贫道收的税多吗?不信,大可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