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的鼻子开始在他身上嗅起来,接着皱了皱鼻子:“恩,有股sao狐狸的味道。”
甄命苦大乐,将她拦腰抱起,滚倒在床,将她压在身子下,看着她满是羞涩笑意的眼神,感受着她惊心动魄的娇躯传递的美妙触感,笑着说:“娘子,我们成亲四年了,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努力造人,争取孵一窝小鹅鹅出来。”
张氏一脸羞嗔:“呸,你才孵一窝呢,你不是早就把人家休了吗?哪里来的成亲四年?”
甄命苦讶道:“啊,我都差点忘了,这么说,我就算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不用觉得对不起你喽?你倒提醒了我。”
张氏闻言一把揪住他耳朵,红着脸,恶狠狠地说:“你敢!你要是背着我干坏事,我也去找一个野男人回来,给你戴绿……”
没等她吐出“帽”字,甄命苦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红润的香唇,将她的疑问和抗议扼杀在她嘴里,轻轻褪去她身上的粉红睡裙,露出她嫩白如豆腐的曼妙身躯,放下了床头的帷帐……
夜很深了,桌上的豆浆依旧冒着热气,楼外大雨倾盆,月桂楼的护院房间里,张氏迷人的细喘娇吟却让整个房间温暖如chun……
……
……
……
再过一个月,就是科举考试的文试ri期了。
为了能让甄命苦顺利通过文试,张氏主动请缨,毛遂自荐,担任起他的国学老师,给他讲解四书五经的经义。
为此,她舞也不练了,歌也不唱了,专心给他讲学,颇有一种好为人师的劲头。
今天是她给他正式讲国学的第一天。
&n秋史记,四书五经,还要练一手好字,会不会太勉强我了?”
张氏皱着眉头:“一个月很短吗?我以前都是十天背完四书五经的,你不会是想偷懒吧?”
她显然是觉得给他的时间已经是非常宽裕了。
甄命苦不由地苦笑道:“你不要以你才女的资质,度我这蠢人的智商啊,你十岁就已经博览群书,一个月背会四书五经不是难事,我可能花一年都未必能看明白。”
“上课的时候不准嬉皮笑脸。”张氏板着脸说。
甄命苦急忙收起笑脸,像个小学生一样端坐在座位上,双手水平交叠平放在桌上,装出一副神情专注的样子,眼中闪烁着求知好学的光芒,全身贯注地看着张氏。
张氏虽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却也无从挑剔,他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总比他插科打诨胡闹要好,继续说:“我自然会根据你的学习情况相应地调整对你的要求,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让你全力以赴,不能偷懒,考试可不比写故事,天马行空一点用处都没有,为了让你通过顺利文试,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只要是娘子的话,为夫无不遵从。”
对他的讨好,她一点也不买账,说:“第一条就是在上课的时候,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上课的时候一律喊我作老师或是先生。”
“是,鹅鹅老师。”
张氏俏脸一沉:“不许叫鹅鹅!”
“难道要叫你娘子先生?”
张氏转身就要走出房间。
甄命苦急忙站起身,拦住她身前,作揖讨饶道:“学生再也不敢口无遮拦,请先生息雷霆之怒,训示学生第二条,学生洗耳恭听。”
张氏这才转身回到书桌旁坐下,一脸的严肃:“这第二条就是上课时间为了让你不会分心旁骛,刻意捣乱,我制定了惩戒的规矩……”
说着,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根戒尺来。
“你要是不认真听我讲学,不尊重我,当我不讲话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自己犯错误了,自己自觉地伸出手来,除此之外,每天的讲习后,还要对你进行测试,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要打你三下手心……”
甄命苦小心翼翼地问:“有惩戒就应该有奖励吧?”
“没有。”
“那这教学方法很值得商榷。”
“不用心当然就要受罚,不受罚怎么记得牢固。”张氏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娘子,你不能把我岳丈大人当年教导你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啊,你是良材美玉,不琢不成器,越打磨越光亮,我是蠢物朽木,你就算要化腐朽为神奇,也该本着轻雕细琢,轻拿轻放的原则才对吧,不然我这易碎的腐朽心灵怎么经得起你无情的鞭挞?一定是摧枯拉朽啊,弄不好就废了。”
张氏终于被他一通冠冕堂皇的谬论给逗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板起脸,拿着戒尺走到他面前。
甄命苦很是识趣地伸出一只手掌。
啪——
“不准油嘴滑舌,一个月后进了考场,难道你还想用这点小聪明蒙混过关吗?”
甄命苦一脸愁苦地收回生疼的手掌,张氏下手一点也没留情。
张氏坐回自己的位置,不紧不慢地说:“这第三条就是,讲学的时候我是你老师,我说什么你就好好听,不许当面反驳,不许让我难堪,也不许你散学以后报复欺负我!”
甄命苦嘀咕道:“好像是某人好为人师毛遂自荐的吧,我也没求着让某人教我……”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到。”
甄命苦急忙笑道:“老师用心良苦,学生定当刻苦努力,用心听讲,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以报师恩!”